|
妈打电话说道:“狠心的女儿!”因了这话,周末回了家。2 T, W; ^; a- {" U! T) b
还没到,电话就打来,是妈,她问我到哪儿了?并告诉我在哪儿下车。
- X2 i: B T% Z; S0 E2 G & V9 U! u9 f! b0 H# C% L. ]1 O
到了那个地方还未下车,就看到妈的笑。! `( u* _9 o! u3 x7 i$ z7 ~6 e
; I5 W" g* Z8 i0 H3 `+ s" |
越过一个十一长假,感觉是很久了,没有见到妈。母女都太过欣喜,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,竟成了客气。" ^+ K: }# b5 N
/ s8 g/ \8 l. Y& W5 C$ W
妈瘦了也黑了。
; x, O2 I2 P" x
: L0 f8 }- H! r9 O 到了家,聊着她的身体,聊着某个亲戚,最后又聊到了我的身上。妈每次都说同样的话,我却已经没有力量反抗。
' I* D, C' f3 Y 2 u5 m- x( t6 l3 D) f
爸打电话回来,听到我的声音,有些吃惊,中午在单位吃饭的,却也回来了,也没什么话,只是一句:“回来怎么不说一声?”! D! K- O5 y! I# N. G4 x
% ?: i7 d2 Z! h
小侄儿不在家,家里就有些安静。人在安静的时候总是会多愁善感的。电视新闻里在播着一个老太太坐公交,高血压犯了,被送医院,已经晚了。人生总有生离死别的,曾经沧海的心不是麻木就是淡定,面对双亲却常常惶恐。什么都可以抵挡,却无法抵挡白发日夜不停地爬上爸妈的两鬓。我有一颗流浪的心,也有一个远方的梦想,在爸妈面前这心、这梦想那样地轻,轻到可以忽略,甚至遗忘。
9 t1 p, L4 j; d, S" d" g6 D |
|